前幾天的雷聲
喚醒連日春雨
不斷急奏那關於
潮濕的旋律
潮濕的夜
潮濕的燈光
昏然欲睡的眼皮
看文字都有點嘲詩

喉嚨總是對這種天氣過敏
口水像極一瓶烈酒
一滴就夠灼燒了
嘔...
兩個出氣孔塞了軟木塞
現在連空氣,都難以
下嚥

 

後記:好久沒感冒,好痛苦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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